倒是最后的这几个月，他和方晴朝夕相处，让他看到方晴与玉瑶的差距。 玉瑶最后的几个月要人贴身照顾，每天擦洗身子，翻身，甚至是处理屎尿这些恶心的东西…… 他一个男人做不了，是方晴自告奋勇把这事儿接了过去。 每天方晴照顾玉瑶时，他都在旁边看着。 他看到方晴不嫌恶心，仔细的给玉瑶擦洗身子，给她做只能灌入食管的流食，处理恶心的成人纸尿裤。 平心而论，换他这个丈夫都做不到。 每次他对方晴表示感谢的时候，方晴都说，这些年他们母子承蒙他们一家的照顾，她一直觉得挺对不起玉瑶，想为她做些什么。 玉瑶的身体还不知道能撑多久，最后的日子里，她一定会让她体面的走。 他那时候就想，如果今日躺在这里的是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