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飞云跟着肖兴踏上馆场村小学的土地时,北方初春的寒风还带着刺骨的凉意。她站在学校四合院的角落,看着丈夫清点那点微薄的家产,心里既酸涩又坚定。一床洗得白的棉被,边角已经磨出了棉絮;一件旧军大衣,领口泛着油光,是肖兴从师范学校带出来的“宝贝”;还有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红旗牌自行车,车把上挂着个黑色皮包——打开一看,里面竟装着开了线的破裤头、打了补丁的秋裤,最显眼的是床头那件黑色棉袄,袖头被烟头烧出个窟窿,黄的棉花像不服输似的往外钻。 “以后咱就住这儿了。”肖兴搓了搓冻红的手,笑着给飞云指了指东南角的小屋。屋子不大,也就七八平米,摆了一张木板床、一张旧书桌,再没多余的家具。可飞云没抱怨,她知道丈夫能分到这儿当老师,已经不容易了。白天,肖兴忙着备课、上课、给学生补课,从早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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